该说不该说的,都说了干净。(1/2)
“媳妇。”沈北山看了大概,对眼前两对母女很厌烦。
她是嘴角有笑,可他感觉,她冷静得可怕。
“嗯。”陈蜜儿似笑非笑瞥了眼他,最后看向押扣赵丽婷的警察,“今天不闹也闹了,大家都围着一圈看我的热闹,我一个妇女,图的不过挣几分钱过活,靠自己的双手去养家糊口,你们应该也是有家的人,虽比不上你们身强力壮,有文化有单位有能耐,像我这样的店,我不怕丑话放在前。”
“这镇上,除了歌舞厅这些高档场所,我们这些安安分分过日子的小贩小店,平常人家都能花上几分钱卖口新鲜的肉送粥送饭,你们是在场最懂公道的人,你说,妇女应城镇经商的号召,那叫配合政策搞建设,是利咱们镇府发展的大好事,我敢说,整一带菜市场,就我这店是自立门户办了工商证,还有政府的卫生许可证,她们俩母女,我不管她们为了什么要在我店里闹事,就她们在店钱挑弄是非,污蔑我店口好名声,造成我一些新客户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卖发瘟鸡鸭,我的损失根本无法估量!”
警察长是位四十多的男人,不像现代那些啤酒肚,反倒看上去十分正气。
陈蜜儿这些话,听上去像兜圈圈没准话,明着暗示要赔钱,面色冷肃问她,“你确定要把事情闹大?”
“闹呗。”说得她陈蜜儿怕似的。
沈北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,见自家媳妇执着,他陪在她身边不说话。
“什么?!还想要钱?!你怎么不去抢?!”菜丽娟双眼瞪直,挣扎着要扑向陈蜜儿,“你没伤没痛,我也没怎么你,你居然要钱,开口就提钱,我看你个小贱货没少伸手摸你家男人的裤裆要钱!”
“你管得着?我摸也是天经地义,你一个外家人的婶子有意见?”陈蜜儿也回得轻快,一点也不脸红。
“你贱骚娘*,肯定是被弄烂过……”菜丽娟突起嘴就一顿恶骂。
污浊不堪的话让围观的不少婶婶们脸臊,看向陈蜜儿的目光同情。
“指着鼻子骂人家姑娘说骚话,这都什么人,说话那么难听。”
“就是,这也不知哪来的人,占人便宜不成,被人识破了反倒侮辱人家姑娘,看她穿的衣服也是不差钱的,说起话来没一句能听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连部分的婶子听不下去,沈北山也护上了,“我媳妇人善,该说都说了,再跟你吵我嫌浪费时间,你三言两语说些没有的,你精力足,先这样吧,身上有多少钱,先垫着,剩下不够,去警察局蹲几天,派人跟你家里人说一声,把剩下补上。”
“哪来的小白脸?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吗?”菜丽娟说完,“呸”一声上下打量沈北山,眼神不屑递他,“你媳妇?你养得起?这骚娘们长的样,一看是被不少男人玩过的贱货,说不定嘴上哄你给她开家小店,趁你不在,她一手拉一个男人把门关起来招揽生意,你还当她是宝?就凭你这小白脸,在城里打份工拱得起她?她两腿一张,哄得你昏头昏脑根本不是难事!”
沈北山根本不为所动,“就算是哄,我也甘之若饴。”
“更何况,她每晚都跟我睡同一枕头,她什么人,难道你有我了解她?”
“拿着哄其他野男人的伎俩回家糊弄你,你居然没脾气?!”菜丽娟差点被呛到,也不管被警察扣着大声质疑,“我可不怕告诉你,睡同张床又怎样?她还不是每天跟不同的男人有说有笑,婶子我可看到过她跟附近那些店的男人有过身体触碰,我看她在店里干一会工作就走,一看就是故意找份工作来惹男人,你还真当她为了响应什么政策,不过是为了糊弄你的……”
“栽赃不成,讹人又差点功夫,现在还想挑拨我们新婚夫妻的关系,不会说话,你闭嘴,没人当你哑巴。”陈蜜儿还真被菜丽娟吵烦了,直接打断她后话,看向警察长,“该怎么查就怎么查,停业配合几天调查也没问题,不过这些天的损失,全算在她们两母女身上,我是受害方,这笔账,我干脆一起算好了。”
“什么?!陈蜜儿!不过是我妈说你两句,至于吗?!”赵丽婷也慌了,好端端怎么就关店配合?
这多大的事,不就是想借机弄臭八味鲜鸭店的名声,怎么就变成她掏钱赔她大钱?!
她这段时间在店里忍气吞声,就算不是管账的,可凭她估算,店看似不大,可生意好,一天肯定是赚不少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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