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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亲吻 我也心悦你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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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韫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我觉得这应该会很有趣……你不想试试吗?”许妙仪问。

萧韫迟疑了一会儿,再度弯下腰,与她吻在一起。

他的唇关被她的舌头轻轻撬开,更浓郁的酒香渗进口腔。他鼓起勇气,试探着迎了上去。

舌尖相触的瞬间,有酥麻感侵袭至全身,叫他几乎有些站不稳。

交缠。

满室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,以及暧昧的啧啧水声,空气逐渐被熏染得旖旎。

萧韫的学习天赋很高,在这方面也是。他渐渐强势起来,许妙仪很快就落了下风,唇齿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几声娇媚的嘤咛。

萧韫的理智本就摇摇欲坠,如今乍闻这一声,更是几近崩塌。为了阻止事态恶化,他狠心擡起头,结束了这个吻。

他本想说些什么,却见两人唇舌间拉出一条晶亮的丝线,瞬间失语,耳朵红得几欲滴血。

“你是脖子酸了吗?”许妙仪善解人意。

萧韫摇头,声音暗哑:“我得缓一缓。”说罢,他快速来到窗前,伸手推开窗子。凛冽的冷风扑面而来,唤回了几分神智。

许妙仪慢慢走到萧韫身边,闭眼迎风。

体内的邪火渐渐被压了下去,萧韫犹豫着问:“以后……还能亲吗?”

许妙仪双眼仍旧望着前方:“当然可以啊。”

萧韫弯起唇角,还欲说些什么,却听许妙仪惊喜地叫了起来:“下雪了!”

萧韫擡眼看去,只见漆黑的夜幕中正有点点白絮飘落。

今冬的初雪,就这么悄无声息地降临灯火人间。

“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七了。”萧韫轻声道。

“好快啊,马上就是春节了。”许妙仪叹道。

萧韫道:“希望能在春节前解决蓝家。”

他想,这将是他和她度过的第一个春节,自然应该美好无忧。

许妙仪颔首:“所谓除旧迎新,他们这种渣滓就应该永远留在旧年。”

萧韫轻笑一声,道:“说得好。”

雪越下越大,渐成铺天盖地之势。

许妙仪忍不住伸出手去接雪花,萧韫望着她的笑眼,不自觉笑意更深。

很快,许妙仪收回身子,一脸严肃地对萧韫说:“你不能吹冷风,上次才着凉呢。”

“好。”萧韫失笑,后退几步,任由许妙仪关上窗子。

不料,她刚关上窗子,便转身朝他扑了过来,仰头去亲他。他没有办法抵抗她,两人再度缠吻在一起。

外间,正“千树万树梨花开”。

萧许两人亲了许久,直到唇舌酥麻,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。

期间许妙仪又喝了几口酒助兴,结束时醉得颠三倒四,根本走不稳路,萧韫只能把她打横抱了起来。

雪势未止,两人又没带伞,只好淋回去。

“萧韫,你头发怎么白了?”许妙仪忽然开口。

萧韫垂眸看去,只见她青丝堆雪,眉睫凝霜,澄澈的眸中倒映着纷繁雪花,

许妙仪也盯着萧韫看。半晌,她笑了出来:“你老了……”

萧韫也笑:“你也老了。”

许妙仪仰起头在萧韫颈间蹭了蹭:“是啊,老了,我们都老了……”

恍惚间,他们似乎携手走过了几十年,共赴白头。

萧韫心头颤动,看向许妙仪的眸子柔情得几乎能溢出水来。

回到客栈房中,萧韫将许妙仪放在床上,并贴心地为她擦干发上的水。

许妙仪还没醉晕过去,含糊地问:“你今天开心吗?”

“开心。”

“我也开心。”许妙仪灿然一笑,“那……你想不想做点更开心的事情?”

萧韫一怔,忐忑道:“什……么?”

虽然这么问着,但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。

在他看来,那等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,更何况许妙仪此时喝醉了,说的话都是不过大脑的,他决不能趁人之危。思及此处,他开始斟酌婉拒之词。

然而许妙仪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——

“我们去打雪仗吧!”许妙仪一把抓住萧韫的手,满脸期待,“我好久好久没打过雪仗了!”

闻言,萧韫不禁懊恼自己思想龌龊,但同时又隐约又几分失落。他失笑道:“这……会得风寒的吧。”

“没关系的,我多穿两件就好了~”许妙仪闹起了孩子气,摇着萧韫的手撒娇。

萧韫无奈,换了种方式劝:“你现在醉着,走都走不稳,怎么打?我可不想胜之不武。”

许妙仪被说动了:“那……我们下次打。”

“好,下次。”

萧韫又替许妙仪脱了鞋和外衣,帮她掖好被子,最后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。

许妙仪好梦,一墙之隔的萧韫却是辗转难眠。

二十多年来初尝情事,难免兴奋。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身影,甚至还有一些龌龊肮脏的幻想……

一直到簌簌的雪声停歇,萧韫才终于入睡……

朦胧间,萧韫来到一处典雅而富丽的庭院。

青松拂檐,玉兰绕砌,金辉兽面,彩焕螭头。

萧韫隐隐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他沿石径而行,走了许久都没见着一个人影。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,可他却无法控制双腿停下。

终于,在一处阶前,他看见一个人躺在血泊中,胸口插着一把匕首。

他心头猛然一跳,走到那人身边蹲下。

那人脸上萦绕着一团雾气,模糊了五官。

萧韫伸出手,想要拨开雾气。

熟料这时,那人忽然伸手扼住了他的腕子!

萧韫从梦中猛然惊醒,浑身冷汗。

头脑沉痛,一道熟悉而陌生的男音在他脑中响起,气息虚弱似弥留之言:“从前读佛经,很不明白里头的一句话:‘爱欲于人,犹如执炬逆风而行,必有烧手之患’。而今,我明白了……可是,我不后悔……”

爱若逆风执炬,必有烧手之患……

萧韫眉头紧蹙,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……

梧镇的这场雪来得匆匆,去得也匆匆,到后半夜就停了,只积了薄薄一层。翌日又是个艳阳天,日头一照,很快便化了。

一大早,萧韫便敲开李梧的房门,将夜里的梦描述了一遍,道:“我怀疑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,只是之前撞着脑子忘记了。这话你可曾听谁与我说过?或者,我有什么……死了的好友吗?”

李梧犹豫半晌,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:“没有啊郎君,您一定是最近奔波太累了才会做这种怪梦。”

“是吗?”萧韫狐疑。

李梧坚定地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
萧韫低低叹了一声:“那好吧。”

许妙仪一夜好眠,起床时神清气爽。她收拾好东西下到一楼,萧韫和李梧刚刚用完早膳。

见萧韫顶着两个大黑眼圈,许妙仪问:“你昨夜没睡好吗?”

萧韫扯出一个苦笑,搪塞道:“许是因为昨日下午喝了茶,茶水提神。”

许妙仪不觉有异,“哦”了一声,在桌边坐下,招呼伙计上菜。

萧韫在一旁默默侯着,待许妙仪用完早膳,他便分外郑重地对她说:“那个,许兄,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。”

许妙仪少见萧韫如此严肃,不禁有些忐忑:“是我们的计划出了问题吗?”

萧韫摇头:“不是。”

“那能是什么事让你这般严阵以待?”许妙仪纳闷不已。

萧韫脸色有些难看,失落之下难免生出几分怨怼:“在许兄心里,值得认真对待的事就只有这个吗?”

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乎昨夜的旖旎亲密吗?

一旁的李梧很有眼力见地默默离开。

许妙仪觉得他这通脾气发得莫名其妙,心里也不大痛快,拧眉道:“哎呀,你就别卖关子了,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嘛!”

萧韫深吸一口气,又清了清嗓子,这才严肃地开口:“我们两情相悦,昨夜又有了亲密行为——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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