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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章 第 85 章(全文完结) ……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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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干什么?”

柳意欢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,却发现周围早已被禁卫军层层包围,所有的刀剑都寒光凛凛地指向她,无奈之下,她只好乖乖地站在原地,满脸愤恨。

“解药是陛下的心尖血,不过姐姐早已毒入五脏六腑,怕是需要三十日才可痊愈。”

“最好如此。”宇文青一字一顿道。

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,但还是立刻下令让崔副将将柳意欢关押起来,并吩咐严加看护,随后,便见宇文青从怀中抽出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,毫不犹豫地就要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。

苏公公见状,吓得大惊失色,连忙上前阻拦道:“陛下乃九五至尊,万万不可伤了龙体啊,还请陛下三思。”

“可朕不想错过任何可能。”宇文青眼神坚定,匕首最终还是刺进了心口,那鲜血瞬间涌出。

苏公公长叹一口气,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,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把话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宇文青的心尖血不断地淌进汤碗里。

宇文青强忍着胸口的剧痛,将盛着自己心尖血的汤碗递给苏公公,沉声说道:“你去将药端给皇后,有任何异常,立马来禀。”

苏公公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碗,不敢有丝毫耽搁,脚步匆匆地朝着嫦曦的寝殿赶去。

嫦曦看了一眼被呈上来的汤药,那草药味中混杂的浓郁血xg还是飘进了她的鼻中,她秀眉紧蹙,眼中厌恶之色更甚,颤声道:“他连璟羽的尸体都不放过吗?”

苏公公刚要解释,话还未说出口,便见嫦曦猛地伸出手,一把将药碗摔在地上。

玉碗破碎的声音在寝殿里格外的刺耳,她强忍着心中的愤懑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告诉陛下,就算我死了,也不会这般茍延残喘,我与他生死不复相见。”

话音未落,苏公公便已吓得脸色苍白,他不敢多做停留,急忙转身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宇文青。

那些被重复的话语,宇文青仔仔细细地听着,只见他脸色阴沉得愈发可怕,暗暗派人悄悄潜伏在嫦曦寝殿附近,随时等待他的命令,随后,他便亲自来到了嫦曦的寝殿。

那大门虽大大方方地敞开着,里面却散发着清冷的气息。

那原本茂密的梧桐树,此刻却只剩下干冷的枝桠,只见嫦曦面无血色,独自在树下石凳落座,她静静地望着这些干冷的枝桠,眼中已然布满了愁绪万千,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。

宇文青擡脚迈了进去,他垂眸望着满地狼藉的药渣与碎片,眉宇之间似是压着千钧重云,只见喉头滚动了两下,他才艰难地开口,声音低沉地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似般说道:“你就这么恨我吗?”

沉寂的空气凝滞了许久,嫦曦才像是被这句话从回忆的深渊里拽出来,但她并没有看向宇文青,眼中也没有一丝温度,只是冷冷的说道:“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?”

宇文青向前半步,衣摆扫过碎裂的瓷片,发出细碎的脆响,他的声音急切而又慌乱的解释道:“可璟羽真的不是朕杀的。”

闻言,嫦曦只觉心中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,她猛地转身,眼眶微微泛红,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悲怆:“没有人比你更想让他死。”

“可朕做得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留住你。”

宇文青缓缓靠近嫦曦,他骤然伸手,想要抓住她颤抖的手腕,可指尖刚触到她衣袖的温度,就便被她躲开,一时间,他的手僵在半空,掌心还残留着那转瞬即逝的凉意。

他灼灼的目光紧锁着嫦曦,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,满心都盼着能从她眼底寻到一星半点的怜悯,可映入眼帘的只有冷漠与疏离,他僵在原地,眼底的光一寸寸黯淡下去,阴霾自深处翻涌而起,几乎要将最后一丝温情吞噬殆尽。

终于,他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大手用力一挥,那些潜伏在四周的侍卫便将嫦曦紧紧抓住。

从前璟羽在时,她没能学到一点皮毛,如今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,只能任由被宇文青拖往他的寝殿。

一进寝殿,宇文青快步走到书架前,手指轻轻在一排书册上滑过,随后微微挪动了其中一本,刹那间,书架背后的暗门缓缓开启,他眼神冷漠地示意侍卫,将嫦曦请进了那间密室内。

此刻,这里只有他们二人。

“这是朕以前待过的地方。”宇文青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,继而说道:“从小朕就把自己关在这里,拼命读书,才成就了如今的地位,这可是个好地方,能让人静下心来,希望我的曦儿也能静下心来。”

“宇文青,你以为这样,就能让我屈服吗?”

猩红着眼眶死死盯着宇文青,嫦曦眼中不屈与悲愤,攥紧的双拳也因用力而微微发颤,那指节泛白,浑身散发着决绝的气息。

还未等他人反应,她便朝着冰冷的石墙狂奔而去,脸上写满了决然之意。

宇文青大惊失色,他连忙快步冲上前去,赶在嫦曦前面,用自己的胸膛硬生生地挡在前方,直到后背被一记猛烈重重砸在粗糙的石壁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嫦曦的额头重重撞在宇文青的心口上,他那还未愈合的伤口瞬间有撕裂开来,鲜血迅速渗透了衣裳,洇出一片刺眼的红,宇文青此时也分不清疼痛的地方,只觉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断裂了一般,险些让他站立不稳。

只见宇文青的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,他眼眶泛红,似有泪光闪烁,微微发颤的声音透着些许疯狂与偏执,愈发的低沉有力:“没用的,柳嫦曦,自从南下作战那刻起,你的命就只能属于我,谁也不能从朕身边带走你,就算你要求死,也要死在朕的手里。”

那渗出血迹的衣裳刺痛了嫦曦的双眼,她的心猛地一抽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宇文青的心口处,仿佛有尖锐的刺扎进心脏,一阵剧痛袭来,让她忍不住再次吐出一口鲜血。

宇文青赶忙替她擦拭嘴角上的血迹。

就在这时,他看见苏公公小心翼翼地将药端了进来,便赶忙扯开了衣襟,将药碗对准了自己的伤口。

那肌理分明的肩膀线条如刀削斧刻,结实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,温热的气息夹杂着血xg气扑面而来,映入嫦曦眼帘的是那暗红的血痂与苍白的肌肤,她不由得呼吸一滞,心也不由自主地颤了颤。

“你见了意欢?”嫦曦惊愕道。

宇文青恍若未闻她的质问,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白玉药勺,将黑红药汁舀起时,勺沿还在微微颤动,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几乎是将药勺递至跟前,目光死死锁住她苍白的唇瓣。

这一刻,嫦曦心如刀绞,厉声质问道:“你怎么能轻易相信意欢的话呢?”

宇文青眼帘微动,目光中闪过一丝希冀,轻声问道:“曦儿是在关心我吗?”

见他如此模样,嫦曦立马冷静了下来,言语冰冷:“我只是让陛下考虑上邶的百姓,肩负起这天下的责任罢了。”

“可若没有你的话,我要这江山又有何用?”宇文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,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嫦曦,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在乎。

见嫦曦毫不领情地扭头到一边,宇文青的情绪轰然决堤,骨节泛白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颌,将她的脸生生扳回来,眼神中满是愤懑的质问道:“朕到底哪点不如他?他的血你喝得,朕的血就喝不得了?”

“难道陛下没有想过,也许此毒根本无药可医吗?”嫦曦被捏得生疼,但她还是倔强的说道。

“那一定是量不够!”

宇文青满脸愠怒,根本听不进她的话,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再次刺入心口,鲜血顺着刀刃汩汩涌出,在白玉碗里溅起腥红浪花。

这一刻,宇文青与嫦曦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,两人怒目而视,都觉得对方固执得不可理喻,完全丧失了理智,宇文青望着紧抿双唇、一脸抗拒的嫦曦,心中那股偏执瞬间涌上心头。

紧接着,他便含了一口药汁在口中,便猛地欺身上前,双手紧紧扣住嫦曦的肩膀,狠狠压了上去。

嫦曦只觉眼前一花,身子瞬间僵硬,她心中又羞又怒,双手用力推搡着宇文青的胸膛,指甲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抓痕,好不容易拼尽全力将宇文青推开,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,脸上满是厌恶与愤怒交织的神色。

“如果你不听话,朕只能这样逼你就范。”宇文青喘着粗气,冷冷的说道。

嫦曦心中又气又恨,可看着宇文青那不容置疑的眼神,最终还是乖乖地将整碗药喝了下去,奇怪的是,药汁下肚后,她竟真的感觉到心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,那种如被火灼的刺痛感不知不觉地消失了。

但她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,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
即便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反馈,宇文青见她喝了药,心中还是十分高兴,他微微扬起嘴角,轻声说道:“很好。”

就这样,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,宇文青对嫦曦照顾得无微不至,每天都让尚食局准备各种美味佳肴,可却因为不断地抽取心尖血,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,脸色愈发苍白,身子也越来越虚弱。

苏公公终于忍不住担忧道:“陛下,万一她说的是假话怎么办?”

闻言,宇文青沉默了片刻,但很快就便微微摇了摇头,只见他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,扯出一抹淡笑,云淡风轻道:“她不会,因为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。”

见状,苏公公也只好退下了。

密室内,昏暗压抑,嫦曦被困于此,不见天日。

她早已记不清时间的流逝,只记得自己喝了二十次药,也让江太医诊了二十次脉,只是后来喝的药,味道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,但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好转。

就在这时,宇文青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,他脸色苍白如纸,整个人病恹恹的,嫦曦看着他这副模样,心中五味杂陈,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,直到宇文青再次将手中的药碗递过来,她才回过神。

“陛下,嫦曦已经好了。”嫦曦轻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,希望能结束这一切。

“还差十日就结束了。”宇文青的声音很轻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持。

可这碗里的药却开始泛起了阵阵涟漪,倒映着他眼底破碎的光,那碗里的药还未送到嫦曦唇边,宇文青便眼前一黑,他身子晃了晃,直直地倒了下去,药碗也随之脱手,里面的药汁洒了一地。

“来人呐!传太医。”

嫦曦心中一凛,眼中不自觉地泛起了泪花,她赶忙蹲下身子将宇文青扶起,双臂也死死环住他的身躯,他艰难地睁开眼,涣散的瞳孔里映着她模糊的面容,他费力地擡手,却连擦去她眼泪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朕自知时日无多,只求你能谅解,璟羽的死真的不是朕做的,朕真的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宇文青躺在嫦曦怀里,气息微弱,眼神中满是渴望与哀求。

可嫦曦眼里地光却在一瞬黯淡了下来。

璟羽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死结,始终挥之不去,但此刻,她更痛恨自己,恨自己没能替璟羽解除奴籍,让他一生都被困于枷锁之中,最终还白白丢了性命。

嫦曦看着怀中的宇文青,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就在她正欲开口之际,却惊觉宇文青的身体渐渐没了动静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一瞬间,嫦曦只觉心中一阵崩溃,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,泛红的眼眶此刻也凝聚着颗颗泪珠,摇摇欲坠。

其实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。

就在她心慌意乱之时,江太医匆匆赶到,江太医连忙为宇文青诊脉。

片刻后,只见他脸上焦急与惊恐的神色渐渐褪去,随后便跪下行礼,恭敬的说道:“陛下日理万机、心力交瘁,才会突然晕厥,待臣开些药方,让陛下安心休息几日,便无大碍了。”

话音刚落,嫦曦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,长舒了一口气。

紧接着,嫦曦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她伸出右臂连忙问道:“江太医,你看这毒是否已经完全解了?”看江太医眼中似是有些迟疑之色,便又继续说道:“我要你如实回答。”

江太医连忙跪了下来,连脉也不诊了,他十分惶恐道:“娘娘体内之毒早已在十七日前便已解了,还望娘娘恕罪。”

嫦曦没有责怪,只是挥了挥手,就便让他退下了,她费力地带着宇文青离开了密室,将他安置到床上休息,叮嘱苏公公要仔细照顾好宇文青,这才转身出了房间。

一踏出殿外,明亮的阳光直直地射来,刺得她眼睛生疼,她下意识地眯起眸子,长睫轻颤,定了定神,这才加快脚步,朝着牢房的方向赶去。

她让守卫将牢门打开。

只见柳意欢正斜倚在角落,听到脚步声缓缓逼近时,她这才擡眸望去,直到看到嫦曦的那一刻,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了一抹弧度,她拖长了声音,满是讥讽:“姐姐终于醒了。”

嫦曦冷冷看了一眼柳意欢,眼神中透着失望与愤怒,质问道: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?”

话音刚落,只见柳意欢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,她坦然笑了笑,似乎很享受嫦曦此刻的痛苦:“怎么样?这滋味如何?”

见状,嫦曦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,她上前一步,狠狠甩了柳意欢一巴掌,那清脆的声响在牢房中回荡,她咬着牙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所以,璟羽的死也是你的手笔。”

柳意欢捂着脸,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,愤恨道:“姐姐,这叫一报还一报啊,当初你对云澹下手的时候,可有想过今日?”

嫦曦再次挥手而去,她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云澹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,他死不足惜。”

脸颊两边的红印辣得柳意欢越发生疼,她情绪激动,眼中泛起了泪花,大声质问道:“你敢说这一切没有你的手笔吗?”

“若是你安分守己,他怎么落得这般田地?你种下了因,这果总要有人为你买单。”嫦曦目光如炬,解释道。

语罢,只见她冷冷的目光夹杂着一丝决然,那手轻轻一挥,底下的人便恭敬地端了一杯毒酒上来,正是那个熟悉的白釉瓷茶盏,茶盏在昏暗的牢房中闪烁着冷冷的光。

“你可还记得,我当初为何独独留下了那套白釉瓷茶具?”

闻言,柳意欢身子一僵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
嫦曦瞥了一眼柳意欢,并没有言明,只是淡淡问了一句:“你难道不打算求我,让云澹入土为安吗?”

“你会这么好心吗?”柳意欢冷笑了一声,眼中透着怀疑。

还未等嫦曦发话,就听那熟悉的声音渐渐入耳。

“那就上路吧。”

她们闻声望去,只见宇文青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,他的面色褪去了往日的苍白,呈现出健康的色泽,脊背挺直也不似从前那般病恹恹的模样。

“你......你为什么没死?”柳意欢不由得满脸诧异,惊声道。

宇文青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柳意欢,并未做任何解释。

其实,在第十日的时候,宇文青正准备再次抽取自己的心尖血给嫦曦入药,恰巧此时,江太医匆匆赶来,向他禀明已经成功研制出了解除红莲之毒的解药,这才让宇文青有了恢复的机会。

在之后的十日里,宇文青一直精心调养身体,只是恢复的进程稍显缓慢罢了。

紧接着,几个守卫便走至柳意欢的跟前,还未等她反应就将她死死摁住。

看着嫦曦接过那杯毒酒缓缓递至她的跟前,柳意欢此时对生的渴望以及对死的恐惧到达了顶点,她惊恐地瞪大双眼,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,然而她的反抗在守卫的强力之下毫无作用。

嫦曦一把捏起她的下颚,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头,毫不犹豫地将那杯毒酒朝着她的口中强行灌去,毒酒顺着柳意欢的嘴角流下,浸湿了她的衣襟。

柳意欢被放开后,瞬时瘫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,她望向嫦曦,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与不甘,她嘶哑着声音说道:“我不甘心......我不甘心......”

话音刚落,柳意欢只觉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喉间迅猛蔓延至五脏六腑,她的面容瞬间因痛苦而扭曲变形,五官几乎拧作一团,紧接着,她身子一软,便如弃物般重重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,随后便没了动静。

第二日夜晚,殿内烛光摇曳,宫殿上下焕然一新,处处张灯结彩,洋溢着浓郁的喜庆氛围,而那大红的绸幔随风飘舞,似乎是以献舞的方式暗暗地送上祝福。

嫦曦身着宇文青精心准备的金丝凤羽青色婚服,那婚服上栩栩如生的凤凰是用金丝秀制而成,而那一旁点缀的凤羽更是轻盈飘逸,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轻轻颤动。

她头上的万千芳华琉璃凤冠璀璨夺目,琉璃的光泽在烛光下交相辉映,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,搭配着她的红妆,将她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,恍若天仙。

宇文青静静地站在她身前,缓缓掀开她的盖头,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她身上移开,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,为他坚毅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,他深情地凝望着她的双眼,仿佛眼前之人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。

他缓缓坐在嫦曦的身旁,轻轻握住她的双手,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珍视,他缓缓低下头,将自己的唇轻轻印在嫦曦的手背上,他的唇带着微微的温热,触碰的瞬间,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嫦曦的手臂传遍全身。

紧接着,他为她摘下琉璃冠,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,随后又动作轻柔,慢慢褪去那略有沉重的衣裳,直到春光乍现,一切羞景映入他的眼帘,他的目光渐渐浮起了一丝贪婪与ke望。

他的吻似羽毛般轻盈,从她的脖颈开始,一点一点地落下,悄然遍布她的脖颈、耳根,甚至是全部,仿佛在细细描绘着属于她的美好,嫦曦微微颤抖着,眼眸轻闭,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汹涌。

宇文青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侧,带着温热与潮shi,以及那kuang热的呼吸声,让她沉醉其中,只余彼此的心跳与温柔的爱意,伴随着身下一股暖流,缓缓流淌。

“吾愿与嫦曦,天上地下,生死相随,永不分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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