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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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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延昭的目光落阮明芙空荡荡的手腕上。

“好。”

“真大气,”顾意霖脸上的笑意更深,她领着两个人来到一处表框。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表,不仅有男款,还有女款。

顾意霖朝着表柜的售货员开口,“把海市新到的那一批拿出来。”

“诶,意霖姐。”

阮明芙拿着里面陈列的表,如这个时代一样,带着浓浓的时代特色。

“一定要买吗?”

她不想发戴着这种表招摇过市。

阮明芙拉拉谢延昭的衣服,看得他强硬的心也软了一些,“没事,不用替我省钱。”

阮明芙:“……”

啊这……狗男人是不是想差了什么?

进去拿表的售货员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了四五个盒子,一一打开后,“这是今年的新款,刚到没多久,经理都不让我们摆出来。”

售货员说这句话,就想给顾意霖卖个好。

顾意霖将阮明芙扯过来,“快来,你看哪个比较合心意?”

她一一将这些表拿出来,往阮明芙的手腕上比划。

谢延昭这个大男人竟然也看了起来。

“这个不错,表虽然细了点,但平时可以当手链使,”顾意霖抓着阮明芙的手,就往她手上戴,随后满意一笑,“看看,多合适。”

谢延昭却将目光落到另一只表上。

不为另的,那只表跟他手上的那只有点像。比起他手上那只的大气,那只女款手表明显要更秀气一些。

谢延昭拿着它好奇地往阮明芙手上比了比。

阮明芙:“……”

看着手上戴的两只表,阮明芙更无语了。

“我挑的这个不错,”说这话的是顾意霖。

谢延昭也不甘落后,“我挑的这只也不错。”

顾意霖瞪了他一眼,转头朝阮明芙看去,“你觉得哪只好?”

谢延昭也朝她看了过去。

虽然没有说话,沉寂黑眸中透露出来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
阮明芙:“……”

你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。

顶着两人的视线,“……都挺好看的。”

顾意霖朝谢延昭看了过去,死死地盯着他。

可对方都没有理搭理她,大手一挥直接朝着售货员道:“这两只我全都要了,开票。”

售货员:“!!!”

惊喜!

阮明芙:“……”

她真的好想问谢延一句,他没事吧?

顾意霖见谢延昭真的掏出五百块钱来,将两只表收了起来,眼睛都瞪大了。

好家伙,这是个富哥啊。

想到这儿,顾意霖那嫉妒的嘴脸差点又要掩不住了。

可恶,凭什么她的塑料闺蜜能有这么好的运气?!

谢延昭将两个装着表的盒子塞进阮明芙的怀里:“先用着,等以后遇到更好的再换。”

顾意霖:……

可恶,更生气了。

阮明芙怕这俩等下还会再作什么妖,赶紧拉着下楼。临走之时,顾意霖还别别扭扭地塞了一包东西给她。

“快走吧。”

顾意霖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
她今天受的刺激够大了,得一个人好好平复一下。

待看到他们出门,进了供销社对面的车中,顾意霖嫉妒的嘴脸终于又露了出来。

草!

她这姐妹是傍上大款了吧。

从供销社出来,阮明芙这才发现谢延昭手里提着一堆东西。哪怕他力气大,也得两手才能拿完。在用力时,谢延昭手臂的肌肉鼓了起来,带着强劲的爆发力,看就让人脸红心跳。

阮明芙一边享受着男色,一边抱着一堆东西走在后面。到了车前,她正想往后面走,却听谢延昭开口道:“到前面来。”

看着他今天为她花了不少钱的份上,阮明芙决定顺一回他。

谢延昭将东西放进了后座,阮明芙见此心底有点小失望。

他发动车,转头却见阮明芙在看顾意霖塞的包。

谢延昭开口道:“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吧?”

原以为阮明芙会附和地点头,却见阮明芙小脸一拉。

“胡说!”阮明芙傲骄地冷哼一声,“她才不是我的朋友呢。”

谢延昭:“……”

现在的小姑娘真的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。

两人回到医院,就对上一双幽怨的眼睛。

许诸坐在病房中,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都能养活30个邪剑仙。他看着谢延昭道:“老谢啊老谢,你真的太不是人了。”

“不是你要说回医院的吗?”

许诸:“……”

所以呢,他说回医院就直接把他扔医院吗?

待看到一旁的阮明芙,许诸直接开口道:“弟妹,老谢就是这个狗脾气,你以后可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
谢延昭:“……滚。”

许诸啧啧作声,“真凶,也不怕吓到弟妹……”

市里,周鹏还在住院冶疗。人也醒了过来,只是他伤得太重,暂时还不能下床行走。他被打掉的牙还没法补上去,看着更凄惨了。

周母坐在病床边抹着泪,周小虎烦躁得走来走去。

“别哭了!”周小虎看着抽泣的周母,满脸的不耐,“你越哭,我越烦。小弟不是答应我们会人那两个人好看吗?你还在哭啥?”

“再说了,鹏娃儿好不容易刚睡下去,你再把他吵醒了怎么办?”

抽泣声立马停了,周母连连摆手,“不哭了,我不哭了。”

周鹏醒来后,只觉得浑身都疼。压根睡不着,还是周大虎找医生弄了点止痛药与安眠药,周鹏才能安稳睡下。

“他爹,他叔那边真的顺利吗?”周母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“从昨天开始,我的心就没一刻安稳过。”

周父摸了摸别在腰间的烟枪,却因为顾及这是在病房里,还是松开了手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夫妻俩一时之间沉默了起来,整个病房也变得寂静。

他们夫妻俩没有周大虎那么能耐,能干的事也就只有等了。

周母红着眼眶,看着躺在病床上缠着绷带的周鹏,眼眶又红了。

早知道,她就不反对周鹏要娶那个贱人的事了。早知道……

可是那有那么多的后悔药可以吃。

周母坐在床边,眼更红了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年轻人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。一看见两人便开口道:“堂伯不好了,大虎叔被抓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

尖利的声音直冲屋顶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
周小虎听这个消息更是站立不稳,整个人就要往后倒。来人眼疾手快,赶紧扶住他。

周母也反应了过来,上前拍着他的胸脯。

“当家的,你没事吧,别吓我啊……”

这几天像是犯了太岁,没一件事是顺心的。周小虎就是周母的主心骨,他要是没了,周母带着还躺在病床上的周鹏都不知道怎么办?

周小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
他两眼发直地靠在病床上,“完了,天要亡我们周家啊。”

说到最后,周小虎忍不住老眼纵横。

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他抓住来人的手,“柱子,快跟我说说,你大虎叔是怎么被抓的?”

柱子也姓周,他们同宗,都是亲戚。

阮明芙之所以忍气吞声,便还有这一个原因。

乡下抱团,那些宗族同姓除了排外更加难缠。惹了他们一个人,就等于把这个姓的所有人都给得罪了。

周家就是这种大家族。

阮明芙哪怕生活在五六十年后,也偶尔能从网上看到宗族欺负人的新闻。

柱子的手被周大虎抓得生疼,他也不恼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,末了还加了一句,“听其他人说,大虎叔干的事要吃花生米。”

柱子没说的是,族里头正商量着把周大虎除名。

毕竟出了个枪毙犯,族里的人都擡不起头来做人。他们要是不把周大虎除名,以后的娃儿嫁娶都成了问题。

周小虎捂着心口,嘴里喃喃地道:“完了,我们周家要宛了……”

周母心里头也不好受。

她自嫁到周家来,除了挨周小虎的打,就没吃过苦。更不用说周大虎发际后,她这个做嫂子的走哪儿都风光。

周大虎出了事,她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“当……当家的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
周小虎眸光一闪,跟诈尸似地站了起来,“不行,我得回去一趟。你在这里好好照顾鹏娃儿,我去去就回。”

看周小虎一脸急切的模样,周母只得愣愣地点头,也不敢多问。

待两人走后,周母更是抑制不住地爆发出哭声。

病床上的周鹏眉头皱了起来,眼皮动了动似乎要醒。周母只得拼命捂住嘴,拼命地忍着,连大声哭都不敢……

病房的门突然响了起来,周母以为周小虎两人去而复返,拉开门后却见是一身白色制服的公安。

“打扰了,这里是周鹏的病房吧……”

周母瞳孔一缩,就要把门关上,却被公安抵住了门。

“这里没有什么周鹏,你们认错人了!”

周母死死地抵住门。

周小虎刚走,要是他在就好了,他的力气比她大多了,肯定能把这两个公安赶出去。

“大娘,你这样做是犯法的。”

周母爆发出来的力气极大,这个公安还真的不是对手。

“我才不管什么犯法不犯法,反正你们别想带走我的儿子,”想到刚才柱子的话,周母手下的力气更大了。

公安朝着看笑话的同伴没好气地开口,“看什么……快帮忙啊。”

对方这才伸出手。

周母的力气再大也敌不过两个大男人,门被撞开来。她也因为惯性,后退了好几步。

公安见此,“大娘,你没事吧。”

周母闻言,眼珠子一转就往地上躺,撒泼道:“大家快看啊,公安同志打人了!大家快来啊,公安同志欺负我这个老实人……”

公安:“……”

另一个公安不耐烦地看着她,“周鹏是周大虎的同伙,等他醒来就得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
周母的声音更大了。

“现在,这里连人带房被我们监管了,”公安掏了掏耳朵,“你要是安静就留下,再吵下去就只能请你出去了。”

病床上的周鹏依然睡得死死的,哪怕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依旧没醒。

没想到他们这么说的周母:“……”

市医院不比县医院,有那么多的吃瓜群众。周大虎为了周鹏有个更好的环境,特地将他换到特护病房中。这里环境清幽,住的人也少。

周母嚎了半天,都没见人探头来看。

眼见这招没用,周母只得擦擦眼泪,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“公安同志,我儿子是个好人,哪里会做坏,你们是不是误会了?”

两个公安跟门神似地站在那里,没有理她。

周母心里更急了,恨不得周小虎现在就掉头回来。

几天过去,阮明芙子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,而她的破锣嗓子也恢复原先的清亮。自她住院后,刚认的几个姨便汤汤水水地给她补着。

这倒好了,爱了一回伤,人没瘦就算了,还比之前胖了一点。

原本有些尖锐的下巴,圆润了不少。脸型也从瓜子脸,变成有福气的鹅蛋脸。

看着竟然比之前还要漂亮。

阮明芙拿着镜子照啊照,看着里面的美人她怎么看都怎么满意。

就在她自恋中,谢延昭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带着一身的暑气,手臂上的皮肤都被晒得有点红。他一进来,便感觉全身上下都凉爽不少。

谢延昭喝了一口水,驱散身上的热气,“换件好看的衣服,跟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
阮明芙放下手里的镜子,好奇地问:“去见谁啊?”

这几天她算是明想白了。

狗男人虽然偶尔狗了点,但大多时间还是靠得住的。她要是跟狗男人解决婚约,就得回去当知青。现在的天气这么毒,她要是顶着这种日头上工,还不得晕在地里。

顾意霖虽然她父母要被平反,但也只是一个消息而已。

现在还没影呢。

阮明芙觉得,她还是得抓住眼前能抓住的,就比如——

谢延昭。

狗男人因为跟父亲斗气娶她,正好她也不喜欢狗男人,反正搭伙过日子,实在不行再离就是了。

想通这一点的阮明芙浑身轻松得很。

阮明芙的衣服有限,但都是常穿的,穿出去见人就太不合体。

看狗男人的神情,那个人应该很重要。既然如此,那就更不能敷衍。

阮明芙拿出魏阿姨给她做的裙子。

当初做这条裙子时,她还提了不少意见呢。魏阿姨做好后,就直接给她送过来了。

阮明芙还没来及看。

衣服是浅绿的,上面还有白色的小印花。料子是棉的,做的最基础的版型。就是领口露得大了一些,腰线收得更细一些

在换衣服前,阮明芙朝谢延昭看了过去。

“你不出去嘛?”

谢延昭微微皱眉,随后这才反应过来。他耳根微红,大步走出病房。待到门口,还不忘把门关上。

衣服是按阮明芙的尺寸做的,自然合身。

裙子到她的小腿处,刚好露出她精致纤瘦的脚踝。领口虽然开大了一些,但只是刚好露出她精致的锁骨,显得脖颈更长罢了。

阮明芙散着头发,这才朝着门外的人开口道:“进来吧。”

过了一会儿,谢延昭才从门后走了进来。

看到屋中梳头的阮明芙,眼中闪过惊艳。

这抹一闪而过的惊艳恰好被她捕捉,阮明芙心底不由得升起几分得意。

狗男人,能娶到她就偷着笑吧。

阮明芙将头发编好,放下手里的梳子故意问谢延昭,“你说……我好不好看?”

谢延昭如鹰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,听了这话,喉结飞快地动了动,却没有说话。

阮明芙眼里带着几丝不满。

她干脆站了起来,朝谢延昭凑了过去,明媚的脸带着几分促狭,声音诱惑又缠绵,“谢同志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~”

随着她的靠近,谢延昭的身体不由得往后仰。

他的反应,成功取悦到了阮明芙,让她……更大胆一些。

手更是抚上他结实的胸膛,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一片涟漪。眼见她这手似乎要到不可描述的地方去,却被一双粗粝的大掌握住。

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灼热,让阮明芙不由瑟缩一下。

她擡起头,便落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中。

他的眸中仿若深渊,又仿佛蕴藏着万千星光,前面是诱惑也是陷阱。一旦陷入,就只能跟着他的主人一起沉沦。

阮明芙心头一跳。

她的第六感告诉她,眼前的狗男人变得很危险,得赶紧离开。

可阮明芙是个不服输的人,哪怕心里头怕得要死,却还嘴硬:“哼!真、真无趣……”

放完狠话,阮明芙就想跑,刚转身,身前却突然横上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,禁锢着她的身体朝后倒去。

阮明芙的后背撞在身后之人的胸膛上。

腰间的大手用的力气很大,迫使她紧紧贴着谢延昭。

阮明芙红唇微张,刚想说话另一只手便环上了她的肩膀,成功地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锁在怀里。

她感觉到身后的人低下头来,靠近她的颈边轻蹭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,带起一阵阵酥麻。

耳边响起低沉浑厚的声音:“我无趣,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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