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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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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年纪比较小的公安开口,“死了十三人,伤了二十八人。老根家人,只剩了一个根四狗。”

阮明芙: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

嘴角的笑容差点没压下去。

这可真是一件好消息!

公安:“……”

明白你的心情,想笑就笑吧。这么压抑着,脸都狰狞了几分,看着怪吓人的。

阮明芙:“啊……那真的是太可惜了。”

公安:“……”

“我们调查发现,那些村民是因为祁同志给的三百块钱才打起来的,”为首的公安深深看了她一眼,“具体就是这样,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
阮明芙热情地将他们送到门口,“公安同志慢走。”

待人离开,她这才松了一口气。正想离开,一个好事的嫂子抓住她的手臂。

“阮嫂子,公安怎么会找上门?”

其他嫂子也悄悄竖起了耳朵。

“想知道啊,”阮明芙脸上带着笑容,“公安同志还没走,你去问他们呐。”

嫂子:“……”

阮明芙一把将院门关上。

神经病!

天天吃饱了没事干,净关注人家干了啥。

祁阳焱是天擦黑,才回来的。他一进屋,便对上了两双好奇的眼睛。

“哥,哥,事情怎么样了?”

阮明芙讨好地将一杯茶端了过去。

“都送进去了,”祁阳焱特别淡定地接过喝了一口,“高家女人全进去了,我打听过,高大舅妈情节最轻也得判十年。”

“太好了!”

顾意霖高兴得双眼冒光,“哥,你真给力。”

祁阳焱勾唇一笑。

不止呢。

他托了人,高翠兰丈夫的工作,与高大舅主任的位置都保不住。这种渣滓,还是别出来害人的好。

“表姐,哥帮你报仇了!”

栾容笑得温婉,“谢谢大哥。”

“不用客气。”

“表姐,你以后就好好跟着妈重新生活,”阮明芙笑道: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他们,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告诉我。”

栾容点头,“好。”

她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“谢谢表妹,”栾容回握阮明芙的手,“我会的。”

第二天,阮明芙起了个大早。

知道栾女士要离开,她这天晚上的情绪一直不怎么高。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磨蹭到半夜,阮明芙这才经受不住困意,睡了一会儿。

到了车站,看着栾女士与阮父,阮明芙双眼一红。

“你们为什么不多呆一会儿?”

栾女士摸摸她的头发。

“行了,又不是以后不会再见,”她轻敲阮明芙的头,“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,别什么事都等着小谢来做。”

阮明芙的眼眶还红着。

她捂住被敲头的头,不满地看向栾女士。

“妈,你究竟是谁妈?”

“我倒希望没你这个不省心的闺女,”栾女士瞪了她一眼,“记住我刚才说的话,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跟我报告。”

阮明芙:“……”

这日子没法儿过下去了。

“闺女,爸真舍不得你,”阮父抹泪,“要不……跟我一起走……”

话还没有说完,便受到栾女士的肘击。

“瞎说什么?”

闺女都结婚的人了,怎么可能还跟在老父亲身后跑。

阮父委屈,但阮父不说。

“爸,那要不你留下来?”

阮父:“……”

哼!

看阮父犹豫的模样,阮明芙哪儿还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平时闺女长闺女短,但与阮父的兴国大业比起来,还是他的强国梦更重要一些。

呵,男人!

车开了过来,谢延昭将阮父与栾女士的行李提上车。阮明芙跟在他的身后,看着他将行李一一放好。

她这才明白,父母是真的要走了。

阮明芙眼前泛起水雾,她硬生生地将它瞥了回去。

“妈,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钱。”

与祁阳焱一般,她也掏出了一张存折。

“自己好好收着,”栾女士没接,“你哥给了我们不少,哪儿用得着你给我。”

阮明芙:“……他给是他的,这是我的!”

说着,便赌气般地将存折塞在栾女士的手里。

周围人投过来好奇的一瞥。

祁阳焱给阮父与栾女士准备的是软卧车厢,这年头能坐在这里,几乎全是干部。他们素质不错,哪怕好奇也不会表现得特别明显。

“爸,妈,吃的东西在这个包里。”

谢延昭怕他们不认识,特意指出这个黑色的包。

“我会好好照顾姑姑姑父的,”栾容将那个包提到自己的脚边,这才拉过阮明芙的手,“表妹,有我在呢。”

阮明芙点头。

“到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……”

不远处传来清脆的铃声,那是催促送站的人下车的信号。

阮明芙不舍得看着他们,“那我先走了?”

“去吧。”

“我真的走了。”

栾女士:“……滚!”

幸好阮明芙被谢延昭拥着走出老远,若是听到这个字怕是又要闹了。

没过多久,火车启动。

阮明芙看着慢慢行驶的火车,心情有些低落。

“走吧。”

车上,阮父将栾女士手里的存折拿过来打开一看。数目与祁阳焱给的没法儿比,但阮父看了还是鼻头一酸。

“媳妇,呜呜呜呜……咱闺女长大了,”阮父控制不住自己体内丰沛的情感,扑进栾女士怀里,“都知道给父母花钱了,呜呜呜……这得受多少苦才明白这个道理……”

栾女士满头黑线。

她用力挣了挣,但阮父抱得死紧,她压根挣脱不了。

“呜呜呜……媳妇,咱闺女可怜啊……”

阮父泪眼朦胧地看着手中的存折,哭得更凶。

“不行,我要给闺女撑起一片天,赚许许多多的钱,让她花一张丢一张……呜呜呜,我的闺女……”

栾女士:“……”

别说她满头黑线,就连同乘的人也忍不住朝阮父看过去。

栾女士:“……”

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!

回到家属院的阮明芙,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总感觉少了些什么。旺财依旧十分热情地跑过来,在她的脚边蹲下露出柔软的肚皮。

它用尾巴蹭蹭她光滑的脚踝,吐着粉嫩的舌头,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。

……这谁忍得住。

阮明芙从头到脚把旺材撸了一遍。

“还是你好。”

她伸出纤细细嫩的指头,点点旺财湿漉漉的鼻头。

送走阮父栾女士与顾意霖后,这一天阮明芙都在低落中度过。好在,她没让自己困在低落的情绪中太久,很快回复过来。

这天,她特意起个大早。走到厨房才发现,谢延昭早已忙活开了。

“马上就好。”

被栾女士训了一顿,她哪儿好意思再向之前那样,理直气壮地坐在桌上等着吃。

她将头发绑了起来,“我来帮你。”

许是狗男人今天休息的原因,早饭很丰盛。除了面条,还有从食堂打的稀饭与红薯。

“不用,这点事我能行,”谢延昭抓住阮明芙伸过来的手,“你不要用有负担,以前什么样,以后还是什么样。”

狗男人的手粗粝,握住她的手时带着刺剌的疼。

“真……真的?”

“当然是真的,”谢延昭说得很认真,“不必逼自己改变,你这样就很好。”

他很明白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是个什么性子,也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
阮明芙精致漂亮的脸浮起笑意。

心里甜滋滋,尾巴更是恨不能翘到天上去。

“那你以后要是真像栾女士说的那样,嫌弃我了怎么办?”

谢延昭:“……”

他捏了捏掌心的小手,良久这才憋出一句。

“吃饭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吃完早饭,太阳也升了起来。

谢延昭将被子搬了出来,晾到栅栏上。隔壁院里的王蔓蔓刚好看到这一幕,再看看自己手上一大堆的床单被套,登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她将这些东西往一旁的架子上一堆,回了屋。

待看到歪在沙发上的乔营长,心里头的火蹿得更高。

王蔓蔓气呼呼地走过去,朝乔营长重重一哼。

满头雾水的乔营长:“……”

见王蔓蔓拉着一张脸,他只得硬着头皮凑过去。

“媳妇,这是怎么了,谁又忍你生气了?”

王蔓蔓瞪了他一眼。

乔营长讨好地凑了过来,“媳妇你说,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他们!”

“隔壁。”

隔壁?

乔营长琢磨了一下,猛然想起隔壁住的是谁。

他咽了咽口水,“媳妇,你别开玩笑。那可是谢团长,他是整个军区的兵王,十个我绑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王蔓蔓更气了。

她一把揪住乔营长的耳朵,“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,就不会好好学学人家是怎么对待媳妇的!”

打不过人也就算了,连这点也比不过?

“啥?”

乔营长一脸懵。

王蔓蔓将桌上的毛线团砸了过去。

“自己出去看!”

乔营长抓抓自己的头发,十分听话地出去了。

他趴在自家栅栏旁,紧紧盯着隔壁。

却见谢延昭将被子拆开,把里面的棉胎拿出来。又将被罩床单一起扔进桶里,再将其他的衣服也扔了进去……

乔营长瞪大双眼。

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家务全能的男人……这还是他印象中的谢延昭吗?

救命!

怕被发现,乔营长干脆蹲在自家的墙角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
“……谢延昭,你又把外衣跟换下来的被罩放一起。”

一道软和听起来没丝毫杀伤力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
乔营长:……这就是嫂子吧?

也太敢了。

正当他以为谢团长会狠狠地教训嫂子,还打算劝个架啥的。却见他心目中英明神武的谢延昭带着几分心虚地将衣服拿了出来,放到一旁的小盆中。

乔营长:“……”

啊不是,他那么大个威武霸气的谢团长呢?

就在乔营长感觉幻灭时,谢延昭抱着换下来的东西来到井边。十分熟练地打水,开始洗衣服。

乔营长:“……”

不,眼前这个肯定不是谢团长。

不是,绝对不是!

他一脸游魂般地进了屋,觉得不够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子。

清脆的响声,吓得正在喝水的王蔓蔓一跳。

她满头问号。

只是让乔营长跟谢团长好好学学,没必要这么大的反应,还愧疚地扇自己一巴掌……

“老乔,你没事吧?”

王蔓蔓虽然清高娇纵了些,但能分得清好赖。像乔营长对她不错,条里条件也好,王蔓蔓自然也愿意与他把日子过下去。

“媳妇,我感觉我眼睛出了问题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
王蔓蔓心头一紧。

当兵的眼睛要是出了问题,就只能退伍。

“怎么回事,”她哪里还坐得住,急得直转圈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……咱们去医院,走……”

王蔓蔓可不想乔营长因为眼睛的问题,没了前途,拉起他便往门口走。

乔营长依旧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样,抓着王蔓蔓的手悠悠地开口。

“媳妇,你说我眼睛没问题,怎么看到谢团长在洗衣服呢?”

王蔓蔓:“……”

她擡起手,没好气地扇乔营长一巴掌。

“嘶……”乔营长感觉到痛楚,“媳妇,好端端地干啥打我?”

“我打的就是你!”

王蔓蔓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朝乔营长抽了过去。

“还眼睛出了问题……我看,是你这条命出了问题!”

谢团长多能耐一人,回家还帮媳妇老老实实干活。乔营长呢,一回来就跟大爷似地躺着,恨不得连饭都给她喂到嘴里。

人比人得死!

王蔓蔓气不打一处来,抽得更狠了。

乔营长抱头鼠窜,嘴里还在求饶。

“媳妇,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……”

“你错哪儿了?”

乔营长:“……”

答不出来,又被抽了好几下。王蔓蔓看着乔营长,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。

“好好跟隔壁学学,”她将鸡毛掸子扔到一边,“今天屋里屋外的活,你都包了!”

乔营长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被抽疼的地方。

罕见的,对谢延昭升起了怨念……

狗男人做家务很有章法。

他先将被套这些大件洗好,再来洗衣服。这些衣服也不脏,他只要揉成几下便行了。尤其是睡衣,阮明芙爱干净,几乎是一晚一换。

谢延昭看着手头上丝滑的红色布料,老脸一红。

这件睡衣,他见阮明芙穿过。

黑发红裙,她的皮肤还尤其的白。穿上这件衣服的阮明芙,美得像个妖精……

谢延昭眸光微动,喉结更是飞快地滚动着。

刺拉——

谢眨昭:“……”

他的手劲太大,脆弱的面料压根经不起这么的折腾,被迫一分为二……

难得的,谢延昭懵了一瞬。

“……谢延昭,你怎么了?”阮明芙从屋里头走了出来,面上还有一些不满,“叫你好久都没有反应。”

他做贼心虚似的,将手里衣服往盆里下塞。

谢延昭清咳一声,“想了点事……”

“哦?”

阮明芙狐疑地看向他。

哪怕手心里头紧张得冒汗,狗男人的面上却不露半分。

“怎么了?”

阮明芙这才收回打量的视线,“我想问你,要不要把床拆了。”

栾女士与阮父还有顾意霖三人都走了,祁阳焱不会来家属院这边过夜。短时间,家里应该没什么客人。

“拆吧,正好跟被子一起晒了,”谢延昭清咳一声,“你别动,放着我来。”

阮明芙满意地点头。

说真的,她就喜欢狗男人什么都不用她操心,都由他一手包办的霸道。

见阮明芙离开,谢延昭这才松了口气。

他将衣服拿了出来,看着裙上的一条大裂口,有些苦恼。

这件衣服是阮明芙自己做的,外头没有同款……那么问题来了,他该怎么在阮明芙没发现的前提下,找件一模一样的?

谢延昭:“……”

一个上午,阮明芙这才与谢延昭合力,将屋子里里外外全打扫一遍。

看着亮堂不少的家,她的心情都变好了一些。

阮明芙正想休息一下,一个年轻人却从门外走了过来。他身上穿着军装,皮肤白嫩,一看就是刚进军营的新兵崽子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谢延昭似乎与对方很熟,热情地拍拍他的肩,让人坐下。

“哥……”

阮明芙倒茶的手微微一抖。

“哥?”

“嫂子好,”他有些羞涩地抓抓自己的头发,“我是我哥的表弟,我叫白倾华。”

破案了,是白外公那边的人。

“原来是表弟,”阮明芙的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热情起来,“那今天中午别走了,留在这里吃饭吧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白倾华有些犹豫,看了谢延昭一眼后这才答应。

“那就麻烦嫂子了。”

聊了一会儿,阮明芙这才知道。白倾华哪里是什么新兵崽子,他进部队好久了。只因他怎么也晒不黑的皮肤,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,才经常被人误会。

但其实白倾华比谢延昭小不了几岁。

阮明芙没见过,是因为他最近去外面执行任务,前段时间才刚回来。

他不好意思地搓搓手,面带羞涩。

“嫂子,我其实今天过来是想找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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