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莓还是橙子(1/2)
草莓还是橙子
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,横冲直撞地钻进没关严的窗子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但窗内的两人仿佛浑然不觉。
甚至这聒噪的呜呜声,在两人的对视立马都变得安静下来。
“谁索吻了?”某人被戳中心事,像是一只被踩中尾巴的小狐貍恼羞成怒。
她眼睛瞪得圆溜,不带什么力度地轻轻推搡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谁索吻了谁索吻了?”
不过这副表情和动作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,甚至在某人看来还有些撒娇的意味。程临渊低笑,好脾气地纵着她:“是我索吻。”
岑羡鱼这才满意,娇气地哼了句:“这还差不多。那我就大发慈悲,勉为其难地满足你一下吧。”
她垫起脚尖,轻轻地吻在了程临渊唇边。
岑羡鱼本想蜻蜓点水,可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将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到她柔软的发丝里面。见她想离开,立刻男人手上就用了些力气,精准地将她的唇送了回来。
因为怕她被后面的桌子硌到,程临渊另外一只手隔开了她和桌子,给她充当着垫子。
透亮的阳光从窗户落了进来,两人的影子紧紧相拥。
他们俩亲亲热热了一会儿,才步入正题。
“那个孟什么在追你?”程临渊面上看起来不是很在意,但是言语之间的醋味几乎要溢出来了。
“怎么啦?那你也追?”岑羡鱼故意道。“然后狠狠碾压他,让他自卑到无地自容。”
男人黏糊糊地撒娇,“鱼鱼宝宝……”
“你吃醋了吗?”岑羡鱼趿拉着一次性拖鞋,去把玻璃窗关了个严严实实,将外面的呜呜声阻挡了个彻底。
程临渊看着她的背影,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小东西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那我要说我吃醋了,你会怎么办?”
她顺手将窗帘也拉上了,帘环划过铁质杆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声,屋内顿时昏暗了不少。
加上风声的呼啸,总像是一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。
“那我会适当考虑要不要哄哄你。”她声音清清脆脆,让人听着感觉像是山上流淌着最干净的山泉水,甘甜清澈。
程临渊眼睛眨了眨。
“我不用哄也能好。”男人顿了几秒,慢吞吞地把玩着桌子上的小玩意,最后选择把它攥在了手心里,“但是我觉得我可以陪你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诶?”
“我这么舟车劳顿地赶过来,可不是为了让你哄我的。”程临渊站起身,挺拔的身形仿佛让整个房间都变小了许多。
只见他慢悠悠补上后面的话:“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床上把剩下的话说完。”
岑羡鱼愣在了原地,她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,丝毫动弹不得,或许下一秒,她就会被撩得腿软。
岑羡鱼脸有些发烫,也许在昏暗的环境中,一切感觉都会被随之放大。
扑通。
扑通。
岑羡鱼这次清楚地知道:这是她自己的心跳。
“什么一起睡?你不是说不那个吗?”
其实岑羡鱼心里有一丝诡异的兴奋,她自己可能都说不清为什么。
她仔细在脑海中复盘了一遍——
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?
嘻嘻。
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下楼买个草莓味的。
算了,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
我应该矜持点。
不然电饭煲误解我怎么办。
想到这里,岑羡鱼揉了揉自己的脸,企图将脸上的温度降下来。
不过这招显然无济于事,她脸被自己揉得更红了。
眼见着岑羡鱼整个人都要熟透了,程临渊无奈地走过来,宽大的手背碰了碰她的脸。
“这么烫?”男人微微弯下腰,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,程临渊声音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在想什么?”
岑羡鱼忽然就福灵心至地察觉到了程临渊的真实意思。
电饭煲怎么可能这么主动!
主动拒绝还差不多。
不行不行刚才那局都没有获胜。
这局我一定要掰回来。
“……在想你喜欢草莓味还是橙子味?”
她狡黠地看着程临渊的脸腾一下变红,像是夏天在沙滩上晒了一下午一样明显。
男人凸出的喉结很克制地滚动了一下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
程临渊无奈,“现在快去睡觉,等到两点多的时候我喊你。”
岑羡鱼瞄了一眼,眼神清澈地明知故问:“那你不陪我一起到床上把剩下的都聊完吗?”
程临渊:“……”
他对着岑羡鱼,心里只会涌出来纵容,哪怕知道她是故意的,也会觉得她可爱。
程临渊就突然想起来前两天屈伸和他小聚。
“得了你,我真的伤心了。你怎么重色轻友啊?”屈伸很有情调地在桌子前将乱七八糟的酒堆在了一起,美名其曰调酒。
程临渊不太想喝酒,就点了一杯柠檬水,却被屈伸嫌弃了一个彻彻底底。
“你来酒吧就只喝柠檬水啊?那你还不如去附近蜜雪点一杯呢。”
“你也没来找我啊?”程临渊淡淡地看了一眼屈伸往里面放的东西。“比起你调制的男巫汤,我宁愿喝柠檬水。”
屈伸抗议:“怎么就男巫汤了?能不能有点品位。嘶,您别扯开话题,老实交代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。你这两天发展到哪个程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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