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(1/2)
相信
时间渐渐流逝,只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然到了冰点。
其实凤霁月这样的人若真是较真起来没有人能够比他更犟,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凤主。
于是就这样了,长风依然在想方设法的、不放过任何机会去讨好凤霁月,但是凤霁月就是油盐不进。
倒是赤朱的身体完全康复了,之前凤霁月派了赤朱去灵云殿参与筹备祭桑大礼,赤朱算是极负责人的人了,身体才稍稍好转,便说着要去灵云殿了,要不是有长风和木含医的阻拦,可能还真就去了。
——望舒阁
木含医还是每天一碗药的送过去,现在凤霁月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长风突然想起在孤胥时,凤霁月也被病痛缠身,现今想起当初的情形依然让人后怕。
长风不免的心下暗自担心,但奈何凤霁月就是不愿意见他,更让他抓心挠肝的难受。
“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轴呢,你也不说说自己生啥气,整天自己一个人闷在这殿中,这身体能好?”看着凤霁月这样子,木含医便忍不住说教一番,翻来覆去还是这些话。
这人也不知道整天的在想些什么,平日里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但其实心眼子小的不得了。
凤霁月擡头瞪了一眼木含医,示意他少说话,尤其是这种让人非常不喜的话,木含医有意无意地往外面看来看去,意思不言而喻。
凤霁月不作理会,继续埋头处理族务。
木含医叹了口气,忍不住说道,“难怪柳师弟总说你像个冰木头,我看真是。”
然后摇了摇头便走了。
出门就看到了殷殷切切的长风,长风难得地规规矩矩向木含医行了个礼,“师伯!”
木含医忍不住劝道“行了,你也不用天天守在这儿了,你师叔的守卫够多的了,也不差你一个,你说你一天天地守在这儿干什么?”
“师伯,不知道师叔他身体怎么样了,为何这么久了还需要用药?”
得了,人家完全没有将木含医的话听进去。
木含医没好气道,“暂时死不了。”然后便恨铁不成地走了。
一个两个的都是倔脾气,也不知道谁学的学,光叫旁人看着都累。
以前长风总是天天黏糊在凤霁月身边,除了睡觉时间,几乎每时每刻他们都在一起,不管是风霁月看书还是处理公务,长风都总是陪在旁边。
自从上次赤朱中剑后,两人便没有再见过,长风也不再能自由进出望舒阁。
赤朱白日去灵云殿,往往忙到深夜才回来,倒是今日回来得早些,长风也刚好往自己的住处走,两人便遇上了。
“长风,你这是又去找凤主了吗?”
长风正是从主殿那边的方向走过来的,赤朱其实最清楚长风最近的动静了,毕竟长风每时每刻的行动他都很关注。
看到这个差点因为自己丢了命的人,长风其实心里非常感激,以前是好友,现在倒更像是自己的好友兼‘恩情债主’一般。
“嗯。”
长风情绪有些低落,因为凤霁月依然没有理他。这还是他们之间最长的一次冷战。
意料之中的答案,赤朱脸上并没有任何波澜,只是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,“长风,你这样子不累吗?”
累吗?可是与那些在一起时的幸福感比起来这点点累又算得了什么,就是为了凤霁月他甘愿做任何事。
赤朱却不以为意,“可是我觉得很不值,凤主高高在上宛如神祗又如何?哪比得上你满怀赤诚的追随之心。”
“更何况......”赤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,将即将破口而出的话及时制止了,转而换成了另外一种语气,“更何况凤主他没有你想得那么好,他不是圣人,他也有犯错的时候。”
听到赤朱说凤霁月不好,长风下意识地生气要反驳,他心里还是维护着凤霁月,不允许任何人对凤霁月有任何的不敬。
“赤朱,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,霁月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。”
赤朱低声呵呵地笑了,擡头,眼神中满是质疑,还带着不屑与嘲笑,他说“你敢确定吗?不敢吧。”
赤朱自问自答,“有一天你会后悔的,他不是你想的那种纯洁无暇的圣人。”
那些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白色身影,让长风坚定的眼神变得游移了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长风陡然控制不住地声量放大了些,这些天来,那些画面总是时不时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,梦中也不得安宁,但是他不愿意去怀疑凤霁月是否有问题,甚至连想一下他都不敢想。
十几年的心心念念,凤霁月已然成了他生命中的信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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