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6章 残魂对话（2/2）
“我不是神。”叶凡转身，混沌之气在指尖凝聚成一朵金莲，“我只是叶凡，一个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人。”
七、仙界的棋子现形
叶默辰突然挥剑斩向叶凡后心，却被一道剑气拦截。凌仙阁江雪从阴影中走出，手中握着染血的传讯玉简：“灭魔盟的真正目标，是冰原之眼的混沌兽残魂。他们想把残魂炼入斩仙剑，制造出能控制混沌之力的兵器。”
玉简展开，上面赫然是天玄宗老祖与仙界使者的密信：若得混沌兽残魂，本座愿率凡界修士为仙界奴……
“不可能！”叶默辰嘶吼，“父亲大人怎么会……”
“因为他早就不是你父亲了。”叶凡指着叶默辰眉心，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枚“灭”字咒印，与苍梧子的印记如出一辙，“你们天玄宗，从上到下都是仙界的转世傀儡。”
八、残魂的最终馈赠
狼魂的虚影逐渐透明，它将最后一丝力量注入叶凡体内：“我的时间到了。记住，太虚镜的碎片不仅能倒映过去未来，还能撕裂空间壁垒。当你集齐所有碎片，就能打开通往仙界的通道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苏柔抓住狼魂的爪子，“前世我到底是谁？为什么仙界女子会和我长得一样？”
狼魂的第三只眼映出一幅画面：仙界混沌殿前，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将太虚镜摔碎，镜中飞出九道流光——正是叶凡体内的碎片。她转身看向追兵，衣摆上的混沌纹章与苏家祠堂完全一致。
“她是你的前世，混沌殿的守镜使。”狼魂说，“为了保护你转世，她自愿被抹去灵智，坠入凡界。而现在……”
冰层突然剧烈震动，一道光柱从深渊底部升起，托起叶凡与苏柔。狼魂的声音越来越远：“仙界的‘灭世者’已经来了，带着他们新培育的‘伪圣体’……记住，真正的混沌圣体，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自己的善恶——因为混沌本身，就是超越天道的存在。”
九、命运的分岔口
当叶凡与苏柔回到地面时，冰原之上已站满了灭魔盟修士。天玄宗老祖手持斩仙剑，剑身缠绕着混沌兽残魂的虚影，而他身边，站着一个与叶凡容貌相似的青年，眉心嵌着一枚血色碎片——那是仙界用祖巫精血培育的“伪圣体”。
“叶凡，束手就擒吧。”老祖冷笑道，“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？不，你只是个该被销毁的失败品。而我的儿子，才是真正的混沌圣体！”
青年上前一步，掌心涌出黑色混沌之气，所过之处冰雪皆枯：“兄长，加入我们吧。仙界答应，只要你臣服，就饶苏柔一命。”
苏柔握紧灵犀剑，却发现自己的剑骨在见到青年的瞬间隐隐作痛——那是同源血脉的排斥反应。叶凡看着青年眉心的血色碎片，突然想起狼魂的话：伪圣体需要不断吞噬生灵维持力量，而真正的混沌圣体，与天地共生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叶凡问。
“叶灭。”青年露出狰狞的笑，“寓意着混沌圣体的灭绝。”
“有趣。”叶凡展开混沌领域，金莲在脚下盛开，“那今天，就让我们看看，是你的‘灭’更锋利，还是我的‘生’更强大。”
十、反转的预言
星陨阁的占星罗盘突然从天而降，摔碎在叶凡脚边。阁主的残魂从中飘出，指向叶灭：“他……才是星轨天图中注定毁灭凡界的灾星……吾等被仙界误导了三百年……”
灭魔盟众人面面相觑。叶默辰看着叶灭眉心的血色碎片，突然想起父亲书房的密卷——上面记载着“以祖巫血脉为炉，炼化混沌兽精血”的禁术。
“父亲他……一直在用蛮族血脉培育你？”叶默辰踉跄后退，“那些失踪的孩童，原来都成了你的养料？”
叶灭的脸色瞬间阴沉：“聒噪。”黑色混沌之气骤然爆发，叶默辰的身体瞬间化作飞灰。苏柔惊呼着挥剑，却被叶凡拦住。
“看到了吗？”叶凡对灭魔盟众人说，“这就是你们效忠的‘真圣体’。而我——”他抬手召来一片雪花，混沌之气注入后，雪花竟化作一只金色蝴蝶，“可以毁灭，也可以重生。你们，选哪边？”
凌仙阁江雪率先单膝跪地：“凌仙阁愿追随真圣体，对抗仙界暴政。”
血煞门门主咬咬牙，也跪下：“血煞门附议。”
天玄宗老祖怒吼：“你们这群叛徒！”斩仙剑正要劈下，却见剑中残魂突然反噬，将他的手臂咬出深可见骨的伤口——那是狼魂最后的馈赠。
叶灭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，他突然冲向苏柔，利爪直奔她的咽喉：“先杀了你，看他还能演什么戏！”
十一、双圣体之战
叶凡的身影瞬间横在苏柔面前，利爪与利爪相撞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。两人的混沌之气在空中绞杀，形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——黑色代表毁灭，金色代表重生。
“你以为自己能赢？”叶灭狞笑着，“我的体内有三十万生魂之力，而你不过是个不敢杀戮的懦夫！”
“生魂之力？”叶凡突然露出冷笑，“那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他张开手掌，叶灭培育基地的坐标浮现在掌心，“早在三天前，我就派乌雅转移了所有被囚禁的生魂。你的力量，不过是空中楼阁。”
叶灭的瞳孔骤缩。他体内的血色碎片突然失控，黑色混沌之气反噬自身，在他胸口烧出一个大洞。叶凡趁机将金莲打入他的识海，净化了那枚邪恶的碎片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叶灭倒地，“你明明可以杀了我……”
“因为混沌不需要杀戮来证明自己。”叶凡扶起他，“真正的强大，是让对手心服口服。”
灭魔盟土崩瓦解，天玄宗老祖被生擒，仙界的阴谋大白于天下。叶凡站在冰原之眼旁，看着手中的太虚镜碎片，镜中映出仙界混沌殿的方向——那里，正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