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 第 105 章 我喜欢你【……(1/2)
第105章第105章我喜欢你【……
快到午间,重重帷帐把光线遮得严严实实,应子清睁开眼的刹那,以为天还没亮。
她撑着坐起身,一些羞耻的记忆,也跟着疼痛的部位被唤醒。
宫女察觉她起来的动静,轻手轻脚过来,问她要不要梳洗。
应子清说了好,但站起来的时候,浑身上下,哪哪都疼得别扭。罪魁祸首跑了,不过跑得好,她需要一个人静静,还得清洗掉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。
进了温泉,脸也跟着埋进热热的水,憋了好一会,应子清擡起脸,擦掉水珠,靠在一旁休息。
温温热热的水流飘浮花瓣,应子清伸手,点这些花瓣玩了会。
不过她没开心多久,随之而来的,是一些零零碎碎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她就这么英年早婚了。
年纪轻轻,她怎么敢的?
应子清又把热热的脸,埋进更热的温泉里。
再度从水面浮出,一个新的很严重的问题又出现了。
昨晚,他们什么措施都没有做,她是不是……很快有宝宝了?
这个问题让她十分茫然。
应子清是孤儿,拥有一个家庭,对她来说很遥远,也很陌生。即使来了大晋,她也没享受过哪怕一天家庭温暖。她琢磨着,她不是不渴望,她对家庭还是期待的。但此刻的她,还没做好心理准备。
她自己是孤儿,很怕被抛弃,她太懂得那种不被期待不被接受的滋味。她不希望在没做好准备的时候,迎接一个小生命。
应子清独自在温泉池,心事重重泡着澡。
时间太久,周遭的宫女忍不住担心,探头探脑,来看好几遍。
应子清叹气,捡起一块方巾围住身体,从温泉池走出,跟她们说:“不必担心,我出来了。”
她在这边换好衣服,外面有女医在候着她。
谁让女医来的,不言而喻。
应子清在心里哼哼,刘之衍也知道他过分了?
应子清来到花厅坐下,香炉袅袅,气氛静谧。
一位眉目温和的中年女医立在那里,她神情沉稳,身姿端正,看上去经验丰富,冲应子清见了礼:“下官周寻云,奉旨为娘娘诊平安脉。”
应子清点了头,伸出手腕,放在一方花枕上。
周寻云细细号脉,旁敲侧击问了一些情况:“娘娘昨夜可睡得安稳?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小腹痛不痛?腰呢?有没有觉得沉重?或是哪里觉得酸软?”
刘之衍在她皮肤上留的指痕,不太好意思给人看。而更私密的地方,那就更不能说。
应子清微微侧开脸,只得否认:“没有,都还好。”
周寻云慢慢瞧着她还在发白的脸色,大概猜出一二,她留了各色各样的温润清凉的药膏,准备告退。
应子清“唔”了声,叫住她:“请等一下。”
周寻云站停了,垂首等她的吩咐。
应子清点了几样药材的名字,假装镇定:“那个,一会麻烦你把这些药材送过来吧,我自有别的用处。”
应子清对避子汤的配方记得不深,隐约知道有这么几味主药材。但为了掩人耳目,她还多要了几副别的,混在一起。
周寻云愣住,她一个常年浸淫医道的人,如何不知道其中有几味药,合起来就是避子汤。
新婚的第二天,皇后迫不及待找避子汤喝……
不过,皇后吩咐,她是不能拒绝的,周寻云神色复杂,答应了声:“是。”
走出长清殿,周寻云觉得事关重大,她做不了这个主,只能转头去找圣上复命。
吴内祥和张泰耀守在殿门口。
周寻云在里面,向刘之衍禀报:“皇后找下官要了些药材,大概……想做避子汤。”
刘之衍砸了手中的茶杯。
吴内祥和张泰耀听得那声刺耳的脆响,肩膀抖了下。
刘之衍向来喜怒不形于色,他这种外露的情绪的时刻极少,听上去非常惊悚。
周寻云亦是吓得面色煞白,只得垂首,等刘之衍的吩咐。
刘之衍沉默半晌,转而问:“别的呢?她还有没有不舒服?”
周寻云顿了顿,隐晦地提点一句:“圣上可以用一些脂膏,不仅会减轻娘娘的不适,对身子也有温补滋养的功效。”
刘之衍怔住,这方面,在大婚前他被特意提点过。可是到了当夜,一见她默默羞涩的样子,他什么都忘了。
做都做了,后悔翻涌也无法,刘之衍沉着脸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“那?”周寻云小心翼翼询问,“那药材还……还送吗?”
“不用管。”刘之衍拿起一方奏折,看了起来。
周寻云得了吩咐,就要退下。
刘之衍擡起眼,又问:“她什么时候能好?”
周寻云琢磨了下这句话的意思,谨慎回答:“其实不妨事,不过,若是用一下药膏涂在伤处,会好很多。”
刘之衍“嗯”了声,周寻云等了一等,见他没话了,退了下去。
应子清在长清殿,等了一整天,也没等到周寻云把药材送来。
“就这么慢?”应子清纳闷,思来想去,只好认为周寻云太忙,给忘了。
应子清如今身边有个掌事的女官代蓝,兼主事太监明宏,随侍左右。
白天的时候,刘之衍特意给了吩咐,说不会过来,但晚上过来不过来,他没说。
若是圣上过来,他们要做一些准备接驾。
代蓝刚到应子清身边,对她的脾性不熟悉,也不清楚新帝的脾气,明宏也是一样。两人站在角落商量半天,也没商量出个名头。代蓝硬着头皮,去问应子清:“娘娘,晚上要不要为圣上备驾?”
应子清起得晚,吃了顿饭,感觉还没恢复够,半倚躺在榻上犯困。
听完代蓝的话,她想刘之衍刚刚登基,有那么多事要忙,总不会有事没事的来找她吧,便随口问:“按照宫里的规矩,圣上一般什么时候来中宫?”
应子清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条宫规,皇帝与皇后有团聚的规定。
代蓝回答:“除了一些庆典以外,那就是每月月圆之期。”
应子清点了头:“那就是每月十五,今日又不是十五,不必管他了。”
刘之衍刚进来,就听到这句“不必管他”,脸色变得难看。
旁人极有眼色,一见帝后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,悄无声息退下去,关上门。
应子清一看到刘之衍,身体的隐秘之处,不禁痛了下。
身体的痛楚提醒着她,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。应子清心中尴尬,侧开脸,假装去欣赏窗外的雪景。
刘之衍在应子清身边坐下,见她执拗地侧开身,仿佛很不想见他,握在膝上的手指蜷紧。
谁都不说话,气氛就很沉闷。
可是,应子清余光里的刘之衍,静静注视她,她的心跳得很快,耳朵慢慢红了。
刘之衍进来得快,避雪的大氅还没脱,殿内烧得暖融融的,他坐一会,便觉得热得厉害。平常,这些换衣服的事,都是应子清给他做,现在,她都不肯看他一眼。
刘之衍站起来,动手去脱大氅。他做这些日常的小事,手脚会变得笨拙。衣领上,系得紧紧的襟带,他怎么都弄不开。
应子清见他忙活半天,不由好笑,过来帮他解开。
刚才还缠得死紧的绳结,给她灵巧的手指轻轻一碰,也不知她怎么弄的,三两下散开。
刘之衍闻着她身上甜甜馨香,他们离得那么近,她的细腰看起来那么好抱。可他不得不打出十二万分的力气,努力克制,免得又惹她生气。
替他把衣服换了,刘之衍看着她:“那个女医,不会给你送药材了。”
应子清放外袍的动作顿住,回过身:“为什么?”
刘之衍不回答。
应子清明白过来:“是你叫她不要送的?”
“你要别的都可以,”刘之衍语气冷淡,“唯独这些药材不行。”
“你凭什么这样……”应子清不由心慌,这避子汤越早服用越好,看了刘之衍的意思,她竟是别想碰一碰。
刘之衍擡起眼,目光那样冷:“那你告诉我,你要这些药材做什么?”
应子清语塞,她说不出口。
刘之衍眸中闪过一丝痛楚,上前握住她的手腕,把她往床上带。
应子清心中存着气,她脾气也上来了,随便他怎么样,她就是不吭声。
刘之衍从她襦裙底下探进,握上她纤细脚腕。
应子清:“……”
但刘之衍拿出一方瓷盒,清清凉凉的气味,一闻就知道是药膏。
应子清明白他想做什么了,脸涨得红红的。
他、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,想给她那个地方涂、涂药膏。
“我、我自己来!”应子清急了。
刘之衍不肯饶过她,按住她的手:“别乱动。”
应子清哪里肯,在他怀里挣扎。
她那点绵软的力气,越是挣扎,越是让刘之衍心动神驰,撩出火来了。
“别动。”刘之衍又说。
他呼吸沉了不少,听起来很危险。
应子清没有丝毫警觉,她双腕被捉了起来,正愤愤的,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他们还是新婚,昨夜的情事,刘之衍食髓知味,还在意犹未尽。因为她难受,他怕自己做出禽兽之事,不得不避开。
应子清这一口,咬的他某个地方徒然高昂,刘之衍什么都顾不上:“你不喜欢这样,那就别怪我。”
他顺势压了下来,含着她的唇瓣,勾着她的舌尖,让她呜呜地喘息,连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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