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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览会当天傍晚,纪禾洗完澡吹干头发也化好了妆,拉直头发时陈祈年闯了进来,纪禾扫了眼他全身上下说:“你还没换衣服?没换正好,你到车上再换,或者你现在换完就出门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纪禾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陈祈年明白了。
如果他俩都打扮得这么隆重又同时出门的话,难免惹人生疑。
陈祈年说:“我已经给林阿姨打过招呼了,我要参会晚上不在家吃饭。”
“你把我也说进去了?”
“我说你对投资有兴趣,正好也可以看看我平时都在干什么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没说什么。”陈祈年跨坐到她的方凳上说,“你太紧张了,她不会怀疑的,再者...让大家知道了真的就这么糟糕吗?”
“最后排那户人搞了个扒灰的丑闻,我为什么会知道?这些阿姨保姆月嫂们整天净嚼舌根,你打个嗝她都能知道你隔夜饭吃了什么。”
“扒灰?”陈祈年不解道:“扒灰是什么意思?”
“公公和儿媳通奸。”
陈祈年说:“我们又不是通奸。”
纪禾放下直发棒:“嗯,我们是乱/伦,我们好很多,我们棒棒哒。”
陈祈年:“......”
陈祈年从身后抱住她,下巴搭在她肩上说:“那我们又不是真的亲姐弟...”
“我知道,但别人不这么想。我也知道你会说什么,别人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,的确,可我们毕竟还住在这里呢,安妮宝妮都还小,万一她们在小区里听到不好听的,你让她们怎么办呢?而且...”
纪禾转过身去,双手搂住他脖颈,“一切都还刚开始,保留点神秘感不好么?暗号只属于我们两个人,难道你不喜欢?”
她鼻尖来回轻轻蹭着自己,将亲未亲,欲拒还迎,陈祈年喉咙干燥,哑声说:“你涂了口红。”
“我可以再涂,口红不就是用来涂的么?”
裹满蜜釉的唇距离半毫米,陈祈年受不了这种撩拨,当即重重地亲下去。
在他姐的美□□引面前,什么都不重要了。别说保密,保胎都行。
陈祈年被一招制伏,再也不提什么公开不公开的事。不过他倒是因此发现了另一番乐趣,令他姐用美色安抚自己的乐趣。
每当他借题发挥表现出不满,他姐就会使法子让他爽翻天,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抛之脑后了更遑论这点佯装出来的不满。当然这些都是后话。
纪禾被亲得气喘吁吁,脖颈也仰得很酸,每次搂住他都得踮着脚,不禁埋怨道:“...长那么高干嘛,谈个爱恋脖子都要搞后倾了。”
陈祈年臂弯下滑托住她的臀,抱起她说:“这样好点了么?”
“你抱着不累?”
“你很轻,再说了,天天锻炼不就是为了这个么?”
“就为了这个?”
“也为了别的。”
“比如?”
“让你拿得出手,用着顺心。”
纪禾笑骂:“什么叫用着顺心,别亲了,再磨蹭一会该迟到了。”
她从衣柜取出准备好的礼服,见陈祈年站住不动,笑道:“愣着干什么?我要换衣服。”
“我给你换。”陈祈年伸手来解她睡衣的扣子,被纪禾一巴掌拍掉,搡开说:“让你出去,等着。”
陈祈年笑嘻嘻出去了。
五分钟后房门拉开条缝,纪禾的声音在里面响起:“进来。”
陈祈年刚探头,便感到一阵银光的炫目。
细看去,纪禾遍体灼灼,穿着件抹胸款的银色礼裙,裙摆较短刚没过大腿,往下拼接着垂坠的流苏。
静时宛若无数银丝曳地生花,动时仿佛漫天流星相撞又飞溅,一双笔直纤细的腿藏在闪闪烁烁间,像道撩人的谜。
纪禾往脖颈上系着项链,问他:“怎么样?”
陈祈年说:“我想当你的狗,被你牵着走。”
纪禾笑起来:“你怎么不说喝我的洗澡水。”
陈祈年走近她,手穿过那些轻漾着的流苏落到她腿上,才摸了一把,就被纪禾拍掉:“老实点。”
他磨磨蹭蹭地亲着她露在外的肩,说:“还有香水。”
“就用我送你的。”
纪禾顿了下,说:“我放在办公室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以后吧,以后天天用,行么?”
陈祈年压根没办法对他姐说不。
两人收拾完毕出发,到了展厅,好险没迟到,陈祈年带着她刷脸进去。
环顾一圈,呈涡轮形状的白色展厅像张海马体切片,陈列着许多精密仪器,涌动的人潮中多是些不同肤色的外国人,一帮头顶一块白布的阿拉伯人浩浩荡荡从旁而过,嘴里叽里咕噜的纪禾是一个标点符号也没听懂。
和她以往参加过的酒会晚宴大有不同,这倒像个科技展军工展国际交流研讨会之类的。
“小祈。”一个地中海从人群里躜到跟前,见到纪禾,愣了几秒,“这位是...”
纪禾不答,把机会让给陈祈年,陈祈年终于如愿以偿地嘻笑说:“这是我女朋友。”
地中海恍然大悟。
“这是我们化学所所长。”
“不得了,平时一气不吭,现在突然就交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。”
“我被他灌醉了脑子稀里糊涂才答应的。”纪禾笑说。
所长笑道:“郎才女貌,般配得很。小祈啊,那帮德国人也来了,正找你呢,你给——嗳,说曹操曹操到,HalloHallo!”
三名金发碧眼的德国人挤到跟前,同陈祈年握手打招呼,左边那个络腮胡目光一落到自己身上,嘴里就发出一声怪叫,随后托起她的手背低头亲吻了下。
虽听不懂,但也能猜出是句恭维了。
好话谁不爱听,恭维谁不受用,反正纪禾笑得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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