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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保时捷中心,约好的销售非常热情地迎上来接待,又是看车又是试驾,陈祈年问她:“你喜欢哪个颜色?”

“问我干嘛,你自己买你自己喜欢就行了。”

“但你以后也会在车里坐不是?”

“别管我,你自己看。”

纪禾走到茶饮区想喝点茶,刚倒了杯水,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:“小禾啊。”

她看去,竟然是孙淳。

这老头也好久没见了,她笑着招呼:“孙总,来买车?”

“没呢,到朋友这转转。”孙淳手里盘着串佛珠,笑说,“都好久没碰面了,这好不容易碰上,坐下来喝杯茶,来来来。”

纪禾盛情难却,只得坐到他对面。

孙淳笑说:“你生意现在是越做越大了啊。”

“就那样吧,混口饭吃。”

“你就少跟我谦虚啦,毕竟我也是看着你起来的。他们都说成功就像怀孕,所有人都说恭喜恭喜,但没人知道你被/操了多少次。”

“话糙理不糙。”

“怎么样?休息够久了吧?准备好再来一轮了吗?”

纪禾笑说:“您还真是个赌徒。”

“哈哈,我担这个名号。不赌哪里来的刺激?没有刺激活着还有什么劲?对不对?世上活法有很多种,像我这样的呢,就只活在床上和赌场上,只有这两个地方带来的刺激才够劲。”

“是么?那你打算这轮怎么赌?照你之前提出的码项?”

“那不行,今时不同往日——我指的是你,你公司现在是生龙活虎蒸蒸日上,我得重新评估下码。不过你要真有再来一轮的想法,这两天我就可以给到你,怎么样?”

“我等着,看看你开的盘再说。”

谈话间陈祈年找了过来,纪禾说:“看好了?”

陈祈年点点头。

孙淳问:“这位是...”

“呃...”纪禾脑子卡壳了下,哂笑道:“我弟弟。”

她后脑勺发凉,不用想也知道陈祈年在幽幽地盯着自己。

孙淳不吝啬夸奖:“一表人才,一表人才!给弟弟买车啊?”

“不是,他自己买。”

“了不起,看着还在上大学的样子嘛,这么有实力,已经工作啦?”

好像生怕他会说出什么惊人言论似的,纪禾抢着答:“工作了,在中科院搞科研的。”

“技术人才啊,来坐,喝茶喝茶。”孙淳一揭壶盖,发现只剩茶渣了,遂道:“我去换泡茶叶,等会儿啊,有上好的老茶,你们一定得尝尝。”

孙淳拎着茶壶起身离开。

陈祈年看向她。

纪禾八风不动:“干嘛?”

陈祈年笑了下说:“没什么,我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
换了茶叶的孙淳和上完洗手间的陈祈年几乎是前后脚回来,甫一坐下,孙淳就边给他们筛茶边说:“说来倒巧,我女儿也是搞科研的,剑桥回来的呢,你俩一定很有话聊。”

“是嘛。”陈祈年笑说,“她也在望津?”

纪禾惊异地看向他。

“在也不在吧,时常全国各地跑。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当然更想她就待在家,又不是养不起,她偏不干呐,眼瞅着年龄快到了婚姻大事还没个着落...嗳,弟弟有女朋友了吗?”

陈祈年微微笑:“没有。”

纪禾更加惊异地瞪向他。

他视若无睹。

“那正好啊,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认识一下?就是我女儿可能比你大个几岁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陈祈年笑说,“我就喜欢比我大的。”

孙淳当即掏出手机弯腰凑过去:“喏,这个...”

陈祈年打开通讯录记下了。

纪禾环着胳膊冷眼旁观。

从前档玻璃往外看去,树梢头的亮色仿佛碎银子,枝桠上的月亮像只半熟柑橘,氤氲着芝士奶酪般的颜色。

湖湾公园的海棠和晚樱开作一团,像龙膏烛似胭脂水。

陈祈年逡巡着四周,转悠了一圈才停下车。

四周僻静,落针可闻。

车内昏暗,陈祈年指头敲着方向盘,看向坐在副驾驶上架着胳膊别开脸看窗外的某人,笑问:“生气了?”

纪禾睨着他:“你不是记号码了?打过去啊。”

陈祈年轻笑几声,当真掏出手机拨了过去。
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,请核对后再拨。”

纪禾眯起眼睛,记起当时他和孙淳前后脚回来的细节,才明白是他串通孙淳话赶话,她就说呢,她怎么不知道孙淳还有个搞科研的女儿,当即冷笑一声:“你就故意为了气我是吧?”

“我不是你弟弟么?”

纪禾:“......”

纪禾:“我说习惯了!”

事实上她还是脸皮太薄,要她面对熟人说出自己交了个十八岁的男朋友——又或者说自己和继弟谈恋爱了——几乎没有可能。

“行,你说习惯了。”

“我也没说错啊。”

“嗯,没说错,我可不是你弟弟么。”

“你少阴阳怪气!”

陈祈年笑了几声,脱掉西装外套,解开她安全带将她揽了过来,又放平座椅。

纪禾身体倒下去,警惕地说:“你要干嘛?”

“姐啊姐。”陈祈年叹息着,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她背后,低笑说:“你把我养到这么大,我这个做弟弟的,自然要好好报答你了。”

“你别乱来,这里可是——”

“所以才找了个好位置。”

“你——唔...”

纪禾还想说话,一瞬间嗓音尽失。

眸光下垂,陈祈年一条胳膊横陈在自己裙间,衬衫袖口挽起,露出结实的小臂,小臂上覆着遒劲的筋络,此刻因发力而绷紧,隐隐鼓着淡青色的微光,和腕骨的表盘相映衬,在耸动间微光细颤。

陈祈年吻她耳朵,低着声一口一个姐地喊着。

“喜欢这样么?”

“要快点还是要慢点?”

“唔...”

她面颊染上红潮,像开了朵妃色的花。

陈祈年亲着花瓣,温沉的嗓音挑着坏:“平时用几根手指?嗯?一根?两根?还是...三根?”

纪禾一盏薄腰在拨弄下绷直。

她挣扎着想推开他的手。

“别动。”陈祈年将她双腕反剪过头顶,柔声说:“乖,就弄我手上。”

在迷离间睁眼,人和车都恍恍惚惚。

陈祈年抽出手,像展示胜利品一样说:“弟弟可以这样么?”

看着他将指骨间的透明吃进嘴里,纪禾脸直发烫。

陈祈年凑近她的唇低声笑说:“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?”

纪禾别开脸嘟哝着:“你好讨厌…”

“是讨厌还是喜欢?”

“你欺负我。”

“是报答你,姐。”

陈祈年扯开紧着喉结的领带就俯下身说:“我要当我自己的姐夫了。”

夜晚不少居民来湖湾公园消食散步,这条黑不隆冬的林荫道也就只有幽会的小情侣爱来了。

青蛙噪叫鸟鸣轻灵以及人声低吟,四处都是发/情的野生动物。

一对基佬跌跌撞撞地交缠着,被车辆震动的声音吸引,目光扫去,半隐在昏晦里的银车摇晃不止,娇啼连连细吟阵阵,忽然一只白皙的脚踝弹起拍向车窗,吓了他们大跳,两人悻悻地另寻宝地了。

-

阳光普照进来。

纪禾收拾好行李,洗干净脸准备化妆,陈祈年推门而进,纪禾就说:“别搞,我要出差。”

“去哪儿?”

“上海。”

“去几天。”

“三天左右吧。”

陈祈年噢一声。

纪禾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粉水,她身上穿着轻薄的蕾丝吊带睡衣,晨早的阳光漫天泻地扑进敞开的窗台,轮廓仿佛镶了道朦胧的金边,肢体曲线在透光的睡衣里曼妙,腿间的金色光晕随着她的步伐不断闪烁变幻,梦幻一如天堂之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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